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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名叫爱笑的陈小小的小说 爱笑的陈小小小说全部章节目录

2025-09-05 04:23:01

车祸送医,我和另一个孕妇同时临产。“我老公很忙,我自己签字就行。”话音未落,

陌生男人冲来:“先抢救她!她有心脏病!”他脸上血迹斑斑,

我却认出那是我结婚三年的丈夫傅慎。手术室外,他紧握对方的手柔声安慰:“别怕,

我在。”而我的手术单,只能由护士代签。出院那天,我抱着孩子轻声问他:“傅慎,

你签错名字了吧?”他脸色骤变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

”---剧痛像两把烧红的钝刀子,狠狠楔进我的腰椎和小腹,

每一次毫无规律的收缩都像要把我的骨头生生掰断、碾碎。我死死咬着下唇,

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,才勉强压住那冲到喉咙口的惨叫。

冰冷的轮子碾过医院走廊光洁得反光的地砖,发出单调而急促的滚动声,

一下下撞击着我混乱的神经。“呃…啊…”旁边轮床上的女人,声音比我更尖锐,

带着一种濒死的、让人心头发毛的颤抖。“羊水破了!这位产妇羊水已经破了!紧急情况,

快送3号手术室!”一个护士的声音陡然拔高,像根针扎破了紧绷的空气,“家属!

家属在哪里?立刻签字!快!”轮床猛地被推动,拐向手术区。

刺眼的白光流水般滑过天花板,晃得我眼前发黑。我费力地侧过头,

视线艰难地越过自己高高隆起的、正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宫缩折磨得像个陌生怪物的肚子,

看向旁边轮床上那张冷汗涔涔、因痛苦而扭曲的脸。是车祸时坐在副驾的那个女人,林薇薇。

她的长发被汗水浸透,胡乱贴在惨白的脸颊上,嘴唇哆嗦着,发出破碎的呜咽。

她身下的床单,洇开一大片深色的、刺目的水渍。“家属!林薇薇的家属签字!

”护士的声音更加焦灼。轮床停在了手术室门口那片冰冷的阴影下,

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。一个护士把几张纸塞到我眼前,笔尖几乎戳到我脸上:“快,

签字!你情况也危险,必须马上手术!”笔杆冰冷的触感硌着我的指尖。

傅慎那张英俊却总带着疏离感的脸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。他现在在哪儿?

是在那个能俯瞰半个城市的总裁办公室里,对着价值连城的屏幕运筹帷幄,

还是在他那个堆满了绝版手办的私人游戏室里,享受着属于他自己的安静时光?

指望他来签这个字?指望他在这种时刻出现?

一股比宫缩更尖锐、更冰冷的酸涩猛地冲上鼻腔,又被我死死压了回去。我吸了口气,

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:“我老公…他很忙。不用等,我自己签!”我颤抖着,

手指几乎握不住那支轻飘飘的笔,冰凉的塑料外壳贴着汗湿的掌心,滑腻得抓不住。

就在笔尖即将碰到那张决定我和腹中孩子命运的纸时——“等等——!!

”一声惊雷般的嘶吼猛然炸响,几乎要掀翻走廊冰冷的空气。

一个高大的身影裹挟着一阵带血腥气的风,猛地从走廊转角那头冲了过来,

像一头失控的、负伤的野兽,狠狠撞开了推着我轮床的护士。力道之大,

让我的轮床猛地向旁边一滑,撞在冰冷的墙壁上,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

震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位。“啊!”我痛得眼前发黑,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护住肚子。

那男人根本看也没看我一眼。他直扑向旁边林薇薇的轮床,带着一身刺鼻的血腥味和尘土气,

那双骨节分明、曾经无数次在财经杂志上出现的手,

此刻沾满了暗红的、半干涸的血迹和污渍,死死地抓住了林薇薇冰冷的手腕,

声音是撕裂般的嘶哑,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:“先救她!医生!护士!先抢救她!!

她情况更危险!她有心脏病!快啊!!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,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滚烫的血沫,

喷溅在凝滞的空气里。我的心脏,在那一瞬间,像被一只冰冷的铁爪狠狠攫住,

然后被丢进了绝对零度的冰窟。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冻结,不再流动。

那熟悉的、低沉磁性的嗓音,即使被恐惧和嘶吼扭曲变形,

即使三年婚姻里大多数时间听到的都是公事公办的冷淡,我也绝不会认错!傅慎。

那张被血迹、汗水和尘土糊得几乎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脸,

此刻因为极度的焦灼和恐惧而扭曲着,狰狞得像个陌生人。可那眉骨的轮廓,那紧抿的薄唇,

那下颌线紧绷的弧度……无数次在深夜的台灯下,在我以为他熟睡时,

我曾用目光细细描摹过的每一寸……是我的丈夫傅慎。是我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。

他脸上、身上那些刺目的血,是为了林薇薇而流的吗?是在车祸发生时,

本能地扑过去保护她而留下的印记吗?那个坐在副驾的女人……而我呢?我坐在后座,

像一个无关紧要的、被遗忘的乘客。剧烈的宫缩再次凶猛地袭来,

像有无数只手在肚子里疯狂撕扯,要把我生生劈开。可这一次,

身体上的剧痛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、模糊的毛玻璃,变得遥远而麻木。真正撕裂我的,

是心口那个瞬间被凿开的巨大空洞。冰冷的空气呼啸着灌进去,冻结了四肢百骸。

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,只剩下傅慎那嘶哑绝望的吼声在我耳膜里疯狂震荡,一遍又一遍,

像淬了毒的刀子。“她有心脏病!先救她!快!!

”我的视线死死钉在傅慎紧紧攥着林薇薇的那只手上。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,

手背上还沾着没擦净的、已经发黑的血迹。那双手,

曾在我发烧时略显笨拙地为我换过额头的毛巾,曾在签下价值数亿的合同时沉稳有力,

也曾在无数个同床异梦的夜晚,疏离地放在他自己的身侧。现在,

它们包裹着林薇薇那只同样沾着污迹的手,传递着一种滚烫的、令人窒息的“温度”。

林薇薇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,反手也死死地回握着他,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,

眼泪混着汗水滚滚而下,破碎地呜咽着:“阿慎…阿慎…我好疼…好怕…”阿慎。不是傅总,

不是傅先生,是阿慎。亲密得如同呼吸。傅慎猛地俯下身,那张沾满血污的俊脸凑近林薇薇,

声音瞬间切换成一种我从未听过的、能掐出水的温柔,每一个字都像羽毛一样轻,

却又重锤般砸在我的心上:“薇薇别怕,我在!我一直都在!看着我,深呼吸…对,

就是这样…坚持住,你会没事的,宝宝也会没事的!我就在外面,一步也不走开,我保证!

”他的额头甚至轻轻抵着林薇薇汗湿的额角,姿态亲昵而绝望,

仿佛他们才是即将迎接新生命的、命运紧密相连的一对。我呢?

我像个被遗忘在角落的、碍事的垃圾。腹中的孩子还在疯狂地踢打挣扎,

提醒着我它的存在和即将到来的分离。又一阵撕裂般的宫缩袭来,我再也忍不住,

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。“这位产妇!

”推着我轮床的护士终于从被撞开的惊愕中回神,声音带着焦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,

夫…他…”她的目光在我和那对旁若无人、沉浸在彼此痛苦与安慰中的男女之间飞快地扫过,

充满了困惑和难以置信。“签…字…”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,

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。喉咙里火烧火燎,每说一个字都像吞下滚烫的砂砾。

我抬起颤抖得如同风中枯叶的手,

徒劳地想去够护士臂弯里夹着的、属于我的那份手术同意书。冰凉的纸张边缘擦过我的指尖。

就在这时,傅慎像是被我的声音惊动,猛地抬起头。他的目光,终于第一次,

短暂地、毫无温度地掠过我。那眼神里有什么?没有震惊,没有愧疚,

没有一丝一毫面对“妻子”临盆时应有的哪怕最微弱的关切和焦急。

只有一种被打扰的、极其不耐的冰冷,像看一个挡了路的陌生障碍物,

充满了急于摆脱的烦躁。那目光短暂地停留在我因剧痛而扭曲、布满冷汗和泪痕的脸上,

没有激起任何涟漪,随即又迅速而决绝地转回到林薇薇身上,

仿佛我只是背景里一块碍眼的污渍。那一眼,比产房里最冷的无影灯还要刺骨,

比手术刀还要锋利,瞬间将我残存的一点点自欺欺人的幻想彻底斩断、碾碎成齑粉。原来,

他认得我。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躺在这里痛得死去活来的人是谁。他只是选择了林薇薇。

毫不犹豫,且理所当然。“快!把她推进去!”傅慎对着护士吼道,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,

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林薇薇更加急促痛苦的**拉走,“还磨蹭什么!

”推着我轮床的护士被吼得一个激灵,脸上闪过一丝屈辱和愤怒,

但职业素养让她迅速压下情绪。她深吸一口气,不再看那边,只是用力握住我的轮床扶手,

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平稳和安抚:“别担心,我们马上进去!家属…暂时联系不上,按流程,

可以由我们值班医生代签!情况紧急,救命要紧!”轮床再次被推动,这一次更快、更急。

冰冷的手术室大门在我眼前缓缓打开,像一张巨兽的嘴,

吞噬着门内刺目的白光和无情的器械反光。就在轮床即将滑入那片决定命运的光域时,

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猛地转过头。视线穿过冰冷的空气,

穿过匆忙奔走的医护人员白色衣角,死死钉在傅慎身上。他背对着我,

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着,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,将林薇薇的轮床和他自己完全笼罩住。

他的头低垂着,离林薇薇的脸很近很近,嘴唇似乎在飞快地动着,

说着那些我永远听不到的、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温柔安慰。他的一只手,

依旧紧紧、紧紧地握着林薇薇的手,仿佛那是他生命里唯一需要抓住的东西。另一只手,

则小心翼翼地、无比珍重地拂开她脸上被汗水和泪水黏住的发丝,

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一件稀世珍宝。那个背影,那小心翼翼的动作,

构成了一幅多么讽刺、多么刺眼的“深情”画面。

它清晰地烙印在我被剧痛和绝望撕裂的视网膜上。轮床彻底滑入手术室。

厚重的、隔绝生死的大门,在我身后无声而沉重地合拢。“砰。

”隔绝了门外那虚假的深情戏码,也彻底关上了我对傅慎、对这段婚姻最后一丝可笑的期待。

无影灯惨白的光当头罩下,冰冷刺眼,将手术台照得纤毫毕现,也照得我无处遁形。

金属器械碰撞的清脆声响,在过分寂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,

每一下都敲打在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。“放松,深呼吸!跟着我的节奏来!

”麻醉师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,显得有些遥远模糊。后背脊椎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,

紧接着是冰凉的液体注入的感觉。下半身迅速失去知觉,沉重得像灌了铅,

而上半身的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。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,

听到器械托盘的轻微震动,听到护士压低声音的快速交流。

“胎心有点掉…加快点速度…”“血压维持住…”冰冷的手术刀划开皮肉的细微触感,

仿佛隔着那层麻醉的屏障传递到我的大脑皮层。没有痛觉,

只有一种诡异的、被剥离的异物感。身体像一件被拆解的物品,不属于自己。

时间在无影灯下被拉长、扭曲。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
后那个佝偻着、小心翼翼为林薇薇拂开碎发的、深情的背影……每一个画面都像淬了毒的针,

反复扎进心口同一个地方。原来心真的可以这么痛,

痛得连腹部的巨大拉扯感都显得微不足道。“哇——!!

”一声嘹亮得几乎要掀翻屋顶的啼哭,猛地刺破了手术室里紧绷到极致的空气。

那声音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,带着初临人世的愤怒和不甘,尖锐地钻进我的耳朵。

我的心脏像是被这哭声狠狠攥了一下,骤然紧缩,随即又疯狂地跳动起来。“出来了!

是个男孩!很健康!”护士的声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喜悦。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,

瞬间模糊了眼前惨白的天花板。不是因为喜悦,

而是一种混杂着剧痛、委屈、劫后余生和巨大茫然的洪流,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。

我死死咬住嘴唇内侧的软肉,直到尝到更浓重的血腥味,才勉强压抑住喉咙里翻腾的哽咽。

我的孩子。在这个世界上,我唯一真实的、血脉相连的依靠,来了。在这冰冷的手术台上,

在父亲的彻底缺席和背叛中,他来了。护士抱着一个裹在浅蓝色无菌襁褓里的小小襁褓,

快步走到我头侧。小家伙皱巴巴、红通通的,像只褪了毛的小猴子,眼睛紧紧闭着,

张着嘴还在响亮地哭着,小拳头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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